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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COLLECTION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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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 I O G R A P H Y  |  黃  千  倫  自  傳  札  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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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tists  m . i . t  |  台  灣  產  藝  術  家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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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 i o g r a p h y  |  黃  千  倫  自  傳  札  記




雲林子弟的出身
、東海美術、墨

我是雲林虎尾人,回顧自己之於藝術的長成經驗裡,彷彿在各個教育階段裡,皆陰錯陽差地錯過了學院式的訓練與學習。
後來,終於在二零零七年的夏末進入東海大學美術系就讀,也像是一張白紙直接吸收了放牧式的美術系教育,也許人生總是出其不備,
但我非常喜歡這樣自由的學習環境,故此,於隔年的我,便很快地進入了創作的情境,那個時候,自己特別喜歡水墨,
​特別喜歡水墨的簡樸與直接,傾心於毛筆與紙張間赤誠的關係;於我而言,水墨一直像是一種韻律,它能誠實傳達藝術家筆尖的靈動。




​家政課的材料包、駐村、織縫

不知為何地,我對於國中的家政課有著很深刻的記憶,當時老師帶著同學們手縫了企鵝的布娃娃與頑皮豹的串珠,由於母親的工作很忙碌,
也可以說是,對於織縫的體驗是國中家政課的老師帶給我的。
 
當然,相隔當時國中時代的我,已如此遙遠,如今,重拾手縫的經驗做為個人創作的一部分,只能說沿途所經歷的事件,自然也是一點關鍵。
像是二零一六年,因一次偶然機緣,在關渡美術館的舉薦下,我前往了韓國全羅北道駐村,記得為了解決當時駐村發表的所遇上的困難,
啟動了自我對於突破平面繪畫限制的本能,我開始將紙張撕解,穿針引線,以手縫的形式將紙張逐一拼貼起來,而當時所完成的作品「創造一座山」,
亦成為了後續布料創作的一個起點,也充滿了各種走向自由的可能性。

我想,織縫與我的緣分,大概就是這樣產生關係的吧:先是有一點回憶,而後有一個契機,將我們一同推入了未竟的旅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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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咪醬,故事,論自我繪畫的風格

在我們熟悉的傳統水墨裡,觀看水墨作品有一些重點,論筆鋒的硬挺或柔軟,論墨韻,論典型的構圖,論水分的拿捏以及論紙之性,
而我,過去很長的時間,專情於狼毫筆的創作,水分控制上則是非常謹慎,我的繪畫是具象的,同時,我也在作品畫面裡,創造了一些角色,
像是「咪醬」與「環飽隊」,這些角色的設定靈感,則多數來自個人的童年記憶。

「環飽隊」,是現實世界中我對於環保局的比喻,由於父母親養豬的事業,長年以來,排放廢水的設備抽檢一直是環保局重點的稽查項目之一,
然而,當每次稽查無法通過,我的父母親,夫妻倆便時常由於經歷這樣的挫折,產生爭執甚至惡言相殘。多年後,我成為了一位創作者,
這些童年創傷的經驗,也被我轉換成為了幽默嘲諷的調子,發展成數則有著邪惡反派存在的故事。「咪醬」則是這些故事裡的一個小配角,
因為它有著「萌萌噠」的外表設定,似乎能說明了那些存在於日常的邪惡裡,卻被表象遮掩住的事情。

除了故事中自創的符號與角色之外,我也將古代山水的場景與皴法,帶入了水墨的表現裡,像是霹靂布袋戲給人偶拍攝用的場景那般,
人物角色能夠自由配置與轉換,山水背景與皴法的基底,則成為了個人繪畫中的母題符號,它們具備了重複地出現的本質與意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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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神祇,巾衣,告別式與童年場景的還原

約於嘗試以布料結合紙本創作的幾年後,也同時,正經歷了數次親人離世的告別式場景,這或許是迄今個人人生中,最熟悉頭七儀式、
孝女白琴與家祭禮俗的階段,除了經驗了親人的離別,我自小跟在母親身旁拜拜的記憶,那些場景彷彿也時常回繞在心裏。
約於二零一八年左右,我開始產出一系列與神祇圖像有關的創作,作品造型上的靈感則來自童年經驗的地方,像是二伯家裡經營廟宇,
自己與表姊弟們在神桌下方穿梭遊戲的同時,七爺八爺的偶像就坐鎮在我們的身旁,像是家族裡的守護神一樣。

而神像們的衣著,與其上精美的佛繡,這些造型元素,也是個人發想靈感的來源,我在不斷實驗做法的過程裡,一邊參照古法,
這些年,彷彿也慢慢地找出了一點,關於布料與紙材如何結合,並重新詮釋民間信仰美學的方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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機器車縫,手工刺繡,現成物:它們與當代創作者的關係

個人自二零一八年以來的布件作品,在製作的工序上,刻意選擇了多元地結合來自不同意義背景的方法與物的來源。
目前,列舉了三種個人最常使用的製作元素:車縫製工的部分,除了自己製作的部分,也包含了發包給在地車工師傅的項目,
這個過程,象徵機械與人力之間的關係;手工刺繡的部分,多為自學,在這項傳統工藝裡,我融入了更多解構傳統手藝的目的,
讓刺繡古典的意義被解放,變成當代藝術家的個人解讀與再發明;現成物,即工業量產時代以降,與資本主義共進而生的產物,
它說明了當代人類的生活,代表了時間感與其之於歷史的意義,現成物也逐漸成為當代創作者熟悉的一種日常媒材,而現成物之於我,
特別是那些具備特殊功能的裝飾材料,它們之於藝術家,象徵了現代人與手工藝品原料的依附關係,
亦屬手作與材料之間某種密不可分的必然性。
 
我始終認為,創作者要有相當意識地運用手邊每一樣媒材的來源,並考慮它們原本的社會功能與背後的產鏈關係,
雖會是一項挑戰,卻不能避而不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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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2021年,關於個人繪畫中,那些靈動瞬間的追求:日本妖怪系列



約於此年的驚蟄,我開始了一系列連續以日本妖怪為題的水墨繪畫,記得當時是為了一個專案而做的暖身習作,
後來,隨著日子推演,就這樣進行了兩三個月,竟陸陸續續地,累積出一些,不算多也不算少的妖怪圖錄。

我又特別傾心日本浮世繪藝術家,歌川國芳,他對於妖怪意象的理解與呈現;很快地,我從原初只是向過往大師致敬的過程中,也畫出了一點個人對於妖怪繪畫的見解以及偏好:像是日本的女鬼傳說特別著名,故此,自然就有非常多的女性鬼怪角色出現在大量的圖像文獻上。起初,也試著畫了一兩個角色,後來,鑑於自己投射了同為女性身份的立場,雖知曉她們只是妖怪,不是人類,但這些角色卻確實都是女性意象出發,在故事闡述上,也有不少歧視女性的指涉與定義,正因如此,個人才有意識的,迴避了以女鬼妖怪角色的作為靈感,轉而向其他意象為主,如動物,日本能劇中的面具角色或是神祇等等的主題。

藝術家得以吸取過往的歷史,接而豐盛而壯大,本人的妖怪系列,亦正因如此而生,我透過描繪日本妖怪具象的造型,重新演練了藝術家自身與水墨的關係。
回到線條與筆法,如此單純的表現討論裡,自己總能感覺到內心有股渴望,是期待再度以毛筆,墨與紙張,試圖重闢新徑,重新體驗並享受其中的一趟繪畫旅程。

在疫情爆發的這一年,創作者們也多出了不少與自己相處,甚至能夠沈澱修煉的時間,這些妖怪也陪伴了我,度過了半載時光,
於此系列之中,自己最想展現的,最大部分也是為了找尋關於筆墨裡那些靈動的瞬間,依舊地,這些創作一樣都沒有事前的草稿,它們就是非常直接直覺的繪畫。

我相信,關乎妖怪的符號與主題,多是意義中性且友善的,還組織龐大:是牠們的出現,才讓史上的藝術家們有了發揮的空間與想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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